和信封都不见。
李冽文看她咬着唇,时不时往自己这里瞅一眼,饱含幽怨委屈之色。
他没出声。
那女人却忍不住了。走过来,拉扯住他的袖子:“大帅,大帅……”
李冽文道:“作甚。”
胭脂低着头,靠近他,轻声道:“妾身有求于您。”
李冽文神色不变,冷冷道:“什么?”
胭脂手里拨弄着他的衣袖,头靠在他胸膛上:“大帅,家里是不是没有钱呀…红姐说做了姨太太之后,妾身会吃香喝辣的,但妾身,连买雪花膏的钱都没有……”
李冽文愣住了。
胭脂说着,抬头望他,唇已被咬得有些肿有些色。她委屈地红了眼,话里带着哭腔:“是不是大帅不喜欢妾身。”
李冽文身子僵硬,没出声。
他长于满是诗经古书的官宦世家,一开始学的就是四书五经。后来迫不得已,去了德国军校留学。
尽管周围世界变化莫测,四书五经里说的道理有一些在现今来看无法实现。可该做的,他一定会做到。
不过,哄女人,他不会,也没经验。
胭脂哭得很小声,似是怕惹恼了他,就这么低低艾艾地流泪,肩膀一抽一抽。
李冽文放缓语气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