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
林恪朝大口喝了杯酒:“张夫人和张老夫人不都已经回家了吗?再说你父亲在东洋似乎也快安排完毕了,你还愁什么?”
张隽琛笑笑没说话。
“为了本书?”林恪朝挤挤眼。
张隽琛顿了动作。
林恪朝笑道:“我们多少年的兄弟朋友了,你这点变化我若是不知道,我还算什么酒肉知己?”
张隽琛眯起眼:“你知道柯比莱的《流光逝水》吗?”
林恪朝摇头。
张隽琛道:“我一开始也不知道,后来读着读着,也觉得没什么意思。”
林恪朝笑起来:“谁喜欢读这些……”
张隽琛打断他:“可我喜欢,我喜欢读。”
林恪朝笑容停滞,转头看他:“什么?”
张隽琛摇摇头,喝了口酒:“我觉得没什么意思,可我喜欢读。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张开手臂,迎着夜风。
像是个流浪诗人一般,对着夜空,抒发他满腔情绪。
“被勾引的枫叶,别怪罪秋天,他总是无情。无情下,却是有情的,不然怎会这样红,红醉了那条通往天堂的桥。”
他大吼出声,德语冷硬。
林恪朝看着他。
看他喘着气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