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除了这三位主人,侍奉的仆从丫鬟都怕得不敢抬头,噤了声。
张太太气得眼前发晕,却一直克制着。
“张隽琛!你要是发疯,就去找你的心上人说,说个痛快,何必在我们面前作怪?!是母亲和奶奶对不住你吗?我们想你好,想你成家,想你一生幸福喜乐,是我们错了么?是我们在逼你吗?!”
张隽琛不答话,不抬头。看着洁白碟边折射出的炫耀灯光,映着金黄璀璨的**灯的影子,实打实的灼目。
“你都这么大了,是是非非也该在心里有个论算!不久之后我们就要去东洋,你以为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你娶亲,我们也便是乐意的吗?”
说到这里,张太太眼眶突然就红了。
她心里席卷着忧愁与苦痛,不由得颓然坐到椅子上,手放在桌上。手腕上的玉石镯子磕在桌边,发出砰地一声,她也没去看。
张太太捂住嘴,呜呜地哭了两声。
“你父亲…三日前送回的家书里,说在东洋虽然找了家,买了工厂,搭上了线,之后却也不会好过……自是没有再富贵逍遥的日子了。”
说着说着,泪如雨下。她身子哆嗦着。
“他经历这些波折,身子骨弱。信中没有提,可刘管家给我递的信说老爷生了场大病,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