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来参加宴会,男人也没有脱下戎装。依旧是一水深绿暗黑的军帽军靴军腰带,披着个黑貂绒大氅,大氅上每一根毛都卷着外头袭来的冷风。
他挽着个女人。女人穿着胭脂色的旗袍,上面用金线绣着百花齐放图,美不胜收。她肤色雪白,更衬得黛眉青黑,红唇欲滴。只规规矩矩地抿唇笑着,像朵菟丝花一样攀着身边男人。
张隽琛看着她。
却是一怔。
似乎有什么东西锤了一下他的心,让他不由自主地,想起那个在深巷里的路灯下对他轻笑的女子。
时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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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跟我说张隽琛看见了愿时惜跟着大帅来宴会这种傻问题。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