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河。
说了几句,他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,里头有对耳环。铃鹿低头看着那对耳环,勾唇笑了一下:“便是信你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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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奉安看了,嗤笑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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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虽是女子,但作风行事比起男儿更为潇洒大气,再加上眉目雅致,身量堂正,足有七尺多,环绕在她身边的女子反而更多些。
见铃鹿那边欢喜和乐。
钚梨撇撇嘴,转身将手搭在杨奉安肩膀上,哼唧两声:“人家倒是美满和乐一家亲去了,腻歪得不成样子。我们哪能比的,连个翠布头花也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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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给坐在栏边上的杨奉安倒酒的浣兰瞅她一眼,噗地笑出声来:“看看你的样子,拈酸吃醋的!人家拿人家的耳环,我们戴我们的头花,怎么就膈应你了?”
钚梨咬咬唇,媚眼如丝地看向杨奉安,整个人都往她身上靠去:“少将军…您可没有流花河吧…若是得了比潇爽楼还要好的乐趣,我们姐妹今晚定得哭死。”
杨奉安挑眉一笑,拍了拍她的手:“没去没去,就是去了,又有谁如钚梨姐姐们几个般销魂呢?”
钚梨笑了,一挥丝帕:“少将军嘴真甜。奴去让人那叠酒杏儿给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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