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,要是照那么走下去,他们就走出院子了。
遂决定不理之,继续背着醉鬼回房间。
“不对,不对!!”周渺提高声音,用力地拍打着郑平洲的肩膀,“不是这边啊~是那边!”
郑平洲:我好怕他下一句要说,我不要你觉得,我要我觉得。
最后他在周渺同志毫无章法且独断专行的指挥下,成功绕酒店大堂一圈,探查小花园地形,最后在路人看神经病的目光洗礼下,两人终于在半小时后回到了房间。
经此一役,郑平洲总结出了一个经验——永远不要试图和醉鬼讲道理,尤其是你喜欢的醉鬼。
当他终于把人放在床上,简直说得上是身心俱疲了,他躺在周渺旁边歇了一会儿,余光瞥见周渺,猛地想起来周渺的头发还是湿的。郑平洲眉心起了道波澜,于是翻身坐起来,推了推周渺:“周哥,起来,吹一下头发。”
周渺有些不耐烦地拂开那扰他好眠的手,嘟囔道:“好平洲,别闹我。”
郑平洲想了想,有些事确实是不能惯的,毕竟头发没干就睡觉,第二天起来是要头疼的,于是将人揪起来,让周渺半倚在床头,自己则去将吹风机找出来。将吹风机插上电,郑平洲先拨了拨挡位,在手心试过不会太烫后,为周渺吹起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