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独间办公室,头疼地问:“你怎么又来了?不是说了让你好好在家里养病吗?”
贺怀景歪着头笑了笑,精神头好了不少,但仍能看出那种苍白的病气:“那不是昨天没约到郑导吃饭嘛。”
他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起这个,郑平洲就更头疼了,完全不知道该拿这位贺家小公子怎么办。
昨天下午,贺怀景就到了工作室,说是为了那天借火的事,要请他吃饭。郑平洲哪能真愿意和他去吃饭,连忙三两句话婉拒了,本以为这就完了,没想到贺怀景十分坚持,一定要请到他。
郑平洲和贺怀景没什么太多的交情,被缠得烦了,当下脸就冷了下来,说了几句重话:“贺怀景,你到底想做什么?我已经说了不想去了,你以为天下的人都能像你哥一样惯着你吗?你以为多做纠缠我就会心甘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见贺怀景一张小脸煞白煞白,气喘吁吁地捂着心口软倒下去,把郑平洲也吓了一跳,连忙过去把人扶起来,就要叫救护车。贺怀景额上汗津津的,躺在郑平洲怀里,脑袋枕在郑平洲肩膀上,艰难地道:“药……药在我右边口袋里……”
郑平洲一摸,果然摸到了一个小药盒,他打开取了几粒喂进贺怀景嘴里,见着贺怀景慢慢缓过来才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