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们补办个婚礼吧?”
周渺将手覆在郑平洲的手上,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郑平洲的手指,道:“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?这未免太不浪漫了吧?”
“我,我……”郑平洲有点无措,他难得地结巴了起来,“如果你不,不满意,我可以为你再策划一场求婚……”
周渺打断了他的话:“算了,策划婚礼就够麻烦的了。”
“不麻烦,只是要等一阵。”郑平洲突然领会到了周渺话里的意思,他呼吸几乎都屏住,生怕是自己会错了意,“你这算是答应我了?”
周渺耸耸肩,颇为无辜地道:“我也没有说过不答应吧?”
郑平洲眼眸一缩,咬在周渺那截细长的脖颈上,闷声道:“你耍我。”
“大少爷,我哪儿敢?”周渺回过身,推了推郑平洲的肩膀,“手松开点,你要勒死我了。”
郑平洲依言松开了手,他的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的花瓶——那是一个看起来有点廉价的玻璃花瓶,里面装着半瓶清水和几只剑兰,是前些天钟千千探病时带来的。等人走后,周渺拆了花束,找护士借了个花瓶,选了几只开得最好的养了起来。
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有些促狭地看向周渺,问道:“我听江远说过,好像有人往工作室里送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