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这才意识到上一次周渺和他吵架,也许更多的不是怀疑,而是在吃醋。他伸手揉了揉周渺的脸,声音放柔了许多:“我心里的地方很小,只容得下一个人。”
“你能确定以后也都只有一个人吗?”
郑平洲反问道:“那你能确定吗?”
周渺见眼前这个人,觉得在自己眼里,全天下再也没有比这个人能让他心动,能让他长久地付出喜欢,对“厮守”这个肉麻的词抱有期望。
“我能。”
郑平洲的手缠上去,与他十指相扣,一字一顿地道:“那我也一定可以。”
爱情是个很奇妙的东西,它能令人充满前行的力量,也会使人有不自信、审视自己的想法,这是一种甜蜜的挣扎,也是一种自我的较量。
周渺面色稍霁,那股醋劲又反上来,他要求道:“以后你只能收我送的花。”
郑平洲抿了抿唇,却有一点笑意从他弯着的眼角泄出,他不说好,也不说不好,只道:“那你送的,一定要比别人送的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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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打过电话后三天,郑平洲就在病房里见到了风尘仆仆的江远,那时候正赶上周渺去买猪骨汤,所以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不等江远开口,郑平洲点了点自己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