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了剧组,和江远一同在新地点拍摄电影。郑平洲不愿意坐轮椅,他每天拄着拐杖到片场,然后再坐到加高的椅子上导戏,为了减少上厕所的次数,他也很少在片场喝水,有时候一整天下来,嘴唇会干到起皮干裂。周渺看得心疼,晚上回来酒店给他擦润唇膏,捧着他的脸问有必要这么拼命吗?郑平洲只笑着亲一亲他,道,这是我的梦想啊。
为了陪着郑平洲,周渺推了公司的事情,郑平洲去哪他就跟着去哪,还想办法在当地招了个厨子到酒店,专门给郑平洲开小灶。郑平洲不再掩饰他和周渺的关系,两人相处时那种融洽的氛围极大地影响了片场的单身狗。周渺在片场待的时间长了,剧组的人也都渐渐明白了他们俩的关系,有几个和周渺处熟了的,都开玩笑叫他“嫂子”,弄得周渺又是臊又好笑。
一来二去,时间也飞快地在流逝,一转眼就到了七月底,拍摄工作也几近尾声,重要的几出戏都已经拍完了,只剩下些零碎的场景和结尾的几幕戏。
“哎,哥,你说说呗。”小田往周渺身边凑了凑,她是剧组的一个小场务,没事的时候就会来和周渺聊天,周渺有时会和她下棋来打发时间,“到底是怎么把郑导这种高岭之花给摘下来的?”
周渺一哂,他可不觉得郑平洲算什么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