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定地迎上郑父探究的目光,毫不避闪,“平洲的性子也不适合从政,他不会曲意逢迎,别说是好听的话,平日里就连真心话也大多是说不出口的,在官场上又如何能够应付自如呢?”
说话间,棋盘已经收拾好了,周渺的手指在白棋子里搅了搅,棋子相互碰撞,发出些碎响来。
“可是他很聪明。他能学会去做任何一件事,你又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做不好?”郑父顿了下,又接着道,“他早晚会习惯的……没有习惯不能做到的事。”
“习惯做一件事,就一定代表喜欢做一件事吗?”
周渺见郑父不作声,知道郑父的态度有些松动了,立即乘胜追击:“平洲很爱您,所以他才会希望得到您的支持。我知道作为父亲,有时候对孩子不仅有爱,还有期盼。作为平洲的爱人,我只恳请您能够想一想,您是希望得到一个官运亨通、大有作为的郑平洲,还是一个开心满足的儿子呢?”
郑父冷哼一声,一掌拍在棋盘上,压低声音说了句“今天就下到这吧”,便起身离开了,只留下周渺在原地坐了许久,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,直至紫砂壶中再也倒不出一滴茶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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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铃声响起,唐乔在镜头里做了个抱歉的手势,走出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