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叫沈墨,今年两岁了。”沈言向决明简略地介绍了一下,吩咐随从去请大夫过来。
粉嫩的小团子窝在沈言怀里,时不时扭头偷偷瞟一眼决明。
“看不出来,沈县令年纪轻轻,儿子都这么大了。”决明手痒,在家总是揉朝安的头发,现在已经有十来天没好好跟朝安一起玩了。
两人在河里游了一圈,回来的路上夜风将衣服吹的半干,怕水汽惹得沈墨染上风寒,沈言抱了一下便撒手,喊乳娘给沈墨换衣服。
边带着决明绕过穿廊,到到厢房让决明稍等一下,府中小厮捧来一套干净衣服放在桌上。
摸着滑溜溜的月白锦袍,决明吐槽:古代人都那么有钱吗!买衣服不穿放着等客人穿。
艰难地换下湿淋淋的衣服,一人在门外敲门,“岑公子,这是姜汤,您先趁热喝。”
决明拉开门闩,沈言的随从把姜汤端到厢房的小木桌上,决明用左手端起来喝了一口。
——真辣。
一口闷下姜汤,决明只觉得喉咙和肚子都火辣辣地烧起来,心里和肚子都熨帖的很。
放下汤碗,决明坐在桌边等大夫过来治胳膊。
不出一盏茶的功夫,沈言带着一须发皆白的老者提着小药箱过来。
“岑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