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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我跟柱子换了人开车,柱子把车开到了德州大道街上,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,德州是瑞丽最繁华的城市,几乎是整个瑞丽的金融中心了,跟昆明一样,这里寸土寸金。
光哥把我带进了酒吧里面,因为还没有营业,所以酒吧里面没有什么人,光哥要了一间包厢,拿了一打啤酒,柱子给我们开了一瓶,光哥举起手来,我就跟他碰了一下,我们喝了一杯。
我看着四周的环境,我还是第一次来酒吧,环境很昏暗,也没有我想的那么不堪与堕落。
“被欺负的滋味吧好受吧?”田光问我。
我点了点头,我看着他,他似乎很有感触似的,他说:“你觉得,我们为什么要被欺负吗?”
他说我们?就表示他曾经也被欺负过,我很好奇,谁敢欺负他?他可是初中高中所有想要混事的人偶像,我只听过他又把谁给打了,还从来没听过谁敢打他的。
“穷,我们之所以被欺负,就是因为穷,我爸爸只是个小警察,但是他很能生,一下子生了四个儿子,所以我们家穷的叮当响,到处要借钱过日子,每到月底,我妈妈就要去邻居家里借钱,你永远不知道那些人的嘴脸,像是看乞丐一样看我,我受不了那种嘴脸,所以我就用我的办法来赚钱,谁有钱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