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渣滓之后,他脸色兴奋起来,说:“运气真好,中心两寸居然有五厘米多带阳绿的料子,哈哈,你真是胆子大啊,敢这么切,要是我,我就不敢。。。”
我听到齐老板的话,大松一口气,但是我心里噗通噗通的跳着,我还想赌一次,这块料子只是切口带着阳绿,要是剖开了,阳绿进去了,那么这块料子可就赚大发了。
“什么意思?你们说什么?真的是阳绿的?就是我说的那个镯子的绿色?不对啊,这里面带着一点黄色呢?你们别骗人啊?”马玲有点吃惊的说。
我看着她看着料子,完全不懂,但是也显得很兴奋,我说:“你看着切口的颜色,绿色鲜阳,微带黄色调,也因其那份黄味,故绿色中带有亮丽之生命感,所以叫阳绿。”
马玲看着我,说:“这块料子赌赢了,能卖多少钱?”
齐老板说:“阳绿属于上四等,而且这块还是莫西沙的料子里面的种水达到了冰种,上次香港苏富比拍卖会,一对阳绿的镯子拍了两千四百万,但是那块是玻璃种的,这块差了点,能折半价吧,但是能打三对镯子,怎么说也是个三千万底价的料子。”
“三千万?真的是三千万?”马玲有点不可思议的问。
我咽了口唾沫,没有说话,而齐老板则是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