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前面,拿着石头,先是喷了水,问我:“飞哥,从那下刀?”
我看着料子,像个蛋,但是是个大蛋,上面尖,下盘大,但是像是从地盘剖开了一样,我说:“从尖头,给我开个窗,先看看种水怎么样。”
张奇点了颗烟,狠狠的抽了几个,就开始下刀,齐老板跟田光他们都没有过问,只是在一片看着,他们已经完全相信我了,我说怎么赌就怎么赌。
不过我有点紧张,他们相信我是一回事,我有没有这个运气又是另外一回事,翁巴列的料子虽然能出冰种跟玻璃种的,但是也是难得出的,如果第一次出国赌石,我就失败了,对接下来的士气肯定会受影响的,而我的地位肯定也会下滑的,虽然不至于一败涂地,但是也会给他们怀疑我能力的机会了。
我不容怀疑,不容置疑,所以我一定要赢。
“嗡嗡。。。”
切割机在料子的尖端摩擦着,顶上的盖子很快就被切割下来,我心里开始紧张了,汗珠子不停的掉,也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闷的缘故,或许更多的是我紧张吧,每次赌石都是一次新生命的开启,就算是身价千万的首富来赌石也都是一样,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,只要你来赌,别管你是千万身价还是如何,这种心跳的感觉永远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