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也是这样的雨天。。。”
她说完叹了口气,我急忙说:“没人逼你说什么,你可以不用告诉我。”
马玲摇头,说:“迟早,都是要面对的,我记得那天,我才是十九岁,肥猪张是我爸爸酒吧里的一个小弟,我在酒吧里过生日,找了很多朋友来,那时候,我很喜欢玩,我爸爸的小弟都很听话,我也没有把他们当男人,就是喜欢跟他们玩。”
我听着就很无奈,女人把男人不当男人是最可怕的,男人都是肉食动物,很危险,不要低估任何一个男人的兽性。
“肥猪张对我最殷勤,但是他最恶心,又丑,又色眯眯的,我最讨厌他,我不高兴,就把他赶走了,但是他又回来了,给我一杯酒,喝了之后,我觉得晕乎乎的,肥猪张就说要送我回家,他最会拍马屁,在我爸爸面前说的一套一套的,我那些兄弟懒得跟他抢功,就让他送我回家。”
我看着马玲颤抖的身体,就搂着她,我知道,恶梦从那个时候开始了。
马玲说:“他没有送我回家,而是带我到了宾馆,他要强暴我,我很愤怒,我想反抗,但是他这个时候才人面兽心,不停的打我,那尖锐的东西来伤害我,很疼,很羞辱,我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对待,真的,那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恐惧,两天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