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切口只有七十公分,我皱着眉头,咬了一下手指,没有人说话,但是都显得很焦急。
过了一会,齐老板终于忍不住了,说:“松花没戏了。。。”
我点了点头,我说:“知道。。。”
说完,我的心情也很沉重起来,其他人也有点皱眉头,但是都没有说话,虽然这块料子我之前有预感不可能是满料,这是不可能的,一点八吨的料子都是满料,而且都是玻璃种的,还有高色的翠色,那这块料子得多少钱?
但是,我没想到的是,我在中间的松花上开了一个窗口,里面居然没有色,这也就是说,这块料子可能会被丢掉一半,这也就是两千五百万没了,这是一个肉痛的事情。
我不死心,我说:“张奇,从这个窗口开始切,我看看里面有没有色。”
这一刀比较冒险,如果另外一边没有色,一丁点都没有的话,那么真的是两千五百万欧元被切没了,真的是割肉。
张奇停了,跑到桌子边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因为接下来将是费力气的时候。
我们都坐下来了,我知道,这一刀下来,没有个把小时不行的,而且,这一刀下来,可能结果不会好。
我们走坐着,五爷把阿福叫来,让他去找了几个信得过的兄弟过来帮张奇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