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秘密。”我笑着说了这两个字,然后继续朝着仓库里面走。
    垛堞跟在我后面,愤怒的时候:“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?”
    我笑了笑,我说:“这是一门学问,很深奥,如果你觉得你想知道我们可以回仰光一边喝酒一边谈。”
    “龌蹉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,你们男人都是一副德性。”垛堞愤怒的说。
    我撇撇嘴,她不是个聪明的女人,虽然狠厉霸道,但是不知道隐忍自己的情绪,但是她聪明的是,见好就收,见难就躲,所以她才在这里能活下去。
    我没有再说什么,我看着他们几个还在研究那块料子,就笑了笑,都是第一次赌石,永远都不知道重点在什么。
    我看着之前被垛堞打断的料子,伸手摸着皮壳,我一摸,就感觉很好,砂砾感十足,很扎手,我蹲下来看料子,一块将近一米高的料子,皮黑似漆,砂发有力,我看着料子,至少一百一十多公斤,很大个了,我打灯在皮壳上,很透,我左右看了扫视着这块料子,我第一次认真的赌黑乌沙,所以必须得仔细看清楚。
    对于料子我还是很满意的,这块赌石的亮点是一面布满松花,颜色靓丽,另外一面没有任何的表现,外皮黝黑,皮紧,我再次打光,用强光电筒看松花,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