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玲就把我的衣服掀开,给我把伤疤揭开,然后丢在垃圾桶里,给我换药。
“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?我什么时候做过?”
我听着陈玲的抱怨,就没理他,我给其他人打电话,很多人,都是为了我店铺开张的事情,我的店铺开张,是为了给马帮冲洗,把我们马帮的名声在打出去,如果田光跟五爷都昏迷不醒的躺在医院的消息传出,我们马帮文化公司的股票一定会一落千丈,所以,我必须要造成一个假象,让我们马帮看上去生龙活虎。
“飞哥,料子已经送过去了,雕刻工会的人没有难为我们,给我们加工,雕刻了十二生肖,还有手镯,其他的料子做了项链,边角料打了蛋面的戒指。”张奇说。
我听着就点了头,陈玲把我的衣服拿下来,然后给我绑上带子,我拿着电话,还想打电话,陈玲就一把将我的电话拿走,说:“你要死啊?这么赶干什么?伤口都裂开了,你能不能坐下来好好养伤?”
我看着陈玲,我说:“没时间,我现在就是在赶时间,知道吗?这个担子压在我的肩膀上,我不把他扛好了,我被压垮了不要紧,但是我们所有人的心血,五爷二十几年的心血,田光十几年的心血,都白费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是为你自己做的吗?”陈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