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起了眉头,我问:“你三叔,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东西。”
“是啊,我大伯自从爸爸死了之后,就不让我三叔做事情了,让他待在家里,游手好闲,吃喝嫖赌,但是,这都无所谓,反正,我大伯有钱,但是,他却不知道,自己的昏庸与内心的懦弱,养了一头什么样的饿狼出来。”梁菲愤恨的说。
我感觉到她发抖的身体,感觉到他恐惧的颤抖,我说:“不想说,也无所谓,我也不是很想听,你内心的恐惧。。。”
“不,我不止跟你说,我跟我大伯也说过,没关系。”梁菲说。
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,梁菲说:“我七岁的时候,在缅甸果敢住,我们华人都住在那里,很乱,梁宏很喜欢赌钱玩女人,但是有段时间,他不知道为什么,手里没钱了,就憋在家里,我妈妈一个人在家里照顾我,照顾整个家,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,居然打我妈妈的注意,从偷看洗澡,到猥亵,那时候我什么都还不懂,我妈妈总是带着我躲,但是,能躲到哪里去呢?只有楼上的仓库。”
我捏着手指上的戒指,她说的很平淡,并没有添油加醋的去诉说梁宏的混账,但是,这却让人更能想象梁宏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“小阁楼并不是我们的避难所,反而成了妈妈最后的坟墓,那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