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话,只是继续开他的车,车子到了一家傣家的人的餐厅,我看着许多傣家人坐在里面,新郎跟新娘都在敬酒,我看着柱子,其实我会拦着他,虽然不一定能拦得住,但是我知道,我必须得拦着他。
进去,就是十几年的光阴,不值得。
但是柱子没有下车,只是坐在车上,看着餐厅里的一举一动,他只是静静的看着,嘴角时而露出微笑,时而显得深沉。
我深吸一口气,原来,他说的,都是狠话而已。
“为什么不下去?”我问。
他说:“她挺开心的,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从来没有这样笑过。”
我看着那个女人,笑容很灿烂,而柱子的表情也没有那么糟糕,我看着他从口袋里面,拿出来一张照片,他们两个人的合照,但是站的很远,那个女人也没有任何表情,他把照片撕了,然后把自己的那一份丢到了外面。
我说:“不是应该把他的照片丢掉吗?”
柱子摇头,说:“她最珍贵,我已经死了。”
我无奈的笑了一下,明明就是个粗犷的汉子,还来什么这一套,我说:“开车吧。”
他开车离开了餐厅,有时候,男人的内心,是很难理解的。
车子朝着瑞丽开,我们到了瑞北,我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