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疼。
泪模糊了眼,南耳就那么看着温西延。
人啊,特么的就是矫情,哭起来,就没完。
“不是太严重,毕竟上了年纪,恢复的比较慢,让奶奶看到你这个样子,该多心疼。”
温西延用手帕给南耳擦着眼泪,说道。
南耳吸了吸鼻子,红红的鼻子,红红的眼。
看的温西延不由的,捏紧了手里的手帕。
“西爷一直在这里么?”南耳问道。
温西延会知道奶奶的事,不奇怪。
筒子楼那边的小青年,发生了什么事情,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小四。
“没有,我就是安排了病房,本是要去私立医院,环境好一些。”
“但是,奶奶坚持在这里,说不要浪费钱。”
温西延又给南耳擦了擦手,说道。
亦如是初见时的那一晚,擦去她脸上的泥水和血一般的专注心疼。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南耳并没有和温西延说谢谢,他们之间不需要这两个字。
这些年他们为彼此做的,谢谢二字都是担不起的。
“奶奶和韩雷无非是不想影响你学习,不想让你再一次耽误高考。”
温西延给南耳顺了顺头发,温润的脸上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