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切地喘息两下,低声道:“我赢了。”
“陈池……”
“我赢了。”陈池又说一遍。
这一刻他终于赢到了自己心仪的瓷器。
他猛地低下头,隔着口罩亲了下梁舟。一只手移到梁舟的耳朵下,勾起口罩的挂耳。
“我赢了,梁舟。”
如同反复施加的咒语,梁舟也跟着他说:“你赢了,陈池……”
话音刚落,陈池就摘下了梁舟的口罩。
口罩底下的脸长得精致秀气,却又被细长交纵的伤痕粗暴的割裂。
陈池用指腹轻轻摩挲伤痕,眼底一片暗色:“谜底,我解开了。”
梁舟被陈池半抱着,他一只手环着梁舟的腰,一只手抚摸着梁舟的脸,可能是刚运动过,陈池的手心很热,甚至有些烫,摸过的脸,让他想偏头躲开。
陈池不让他躲开,托起他后脑,低头吻了下去。
梁舟僵在原地,瞪大了眼睛,陈池伸出舌/头轻轻/舔/着他的唇缝。
“张嘴。”
梁舟便听话地张了嘴,放陈池进来攻城略地。
两个人呼吸交缠着,梁舟鼻息间全是陈池的气味,比平时微重的汗味,比平时高很多的体温。
比平时更近的距离。
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