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:“因为我生无可恋。”
“……你还是嫁给他了。”锖兔喃喃,银色的眼眸晦暗地看着我,我突然发现比起年幼时狭雾山的他,变得我一点也不认识了。
“锖兔,”我定定地看着他,“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做?”
他露出一个落寞的笑:“我一直想知道,如果我和义勇站在对立面,我乞求你的时候,你会不会向着我。现在,我知道你无论如何都不会。”
他嘴角的疤痕上扬,那一刻我突然发现其实锖兔也很可怜。
但我没有再心软,平静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,心里仿佛被流水冲刷后,空白如洗。
“织姬,”等我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时,他才如梦初醒地问道,
“你是不是非常恨我?”
我没有说话。
“你……有没有爱过我,一点点?”
“在狭雾山上时,有的。”
“狭雾山……”他咀嚼着这个名字,“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……”
我停下了脚步,捂住了嘴唇。
“你走吧。”
直到我走得很远,回头发现他仍站在那里,只是转过身面对我,却没有睁开眼看我,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。
夕阳的光与树荫的影子交织在锖兔的脸上,我看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