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水的前迅速将药包裹起来,藏进舌头下面。
    齐梓言爬起来叹了口气,想到这种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,还要持续很长时间,他就累,可是如果自己死了,父亲肯定会很难过吧。
    齐梓言一直明白,父亲爱着自己,只不过他的爱是用忙碌这种方式来表达,才让他忙成了这个样子,有时连续好几天不睡觉,有时连续好几个月都无法回家。资本永不眠,操纵资本的人,也很难拥有休息的时候。
    记得很小的时候,父亲就对自己说,想要让自己过上最好的生活,越快越好。或许是他认为母亲在自己出生时的离去,是因为父亲一直没法给母亲她想要的生活。
    他在墓碑前喝醉了痛哭着忏悔,年轻的自己早就有才华却懦弱到妻子开始卖画才开始创业,妻子怨恨商业化让她的作品失去灵魂,但是家徒四壁别无选择,直到妻子怀孕,他的事业才刚刚开始盈利。
    齐梓言觉得父亲很可怜,希望他早日走出这段刻骨铭心的爱,希望他能重新找到一个伴侣,去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爱。但绝对不是柳梦妮这样,带有绝对目的的恶心行为。
    所以要保护好自己,保护好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