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出去。
卫生间的门已经被乌柏舟反锁了,突然看到一个人从侧间出来让乌柏舟有些惊愕,他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血丝,裹着衣料突出来的物件昭示着他此刻的状态。
乌柏舟现在是看到个人就想扑上去,特别是他面前这个人的衣领还敞开着,露出了漂亮的锁骨。
他无意识地舔了嘴唇,努力压抑着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冲动,声音沙哑道:“抱歉,我现在状态不太好,你先出去。”
白棠生没有动,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着乌柏舟本人。
乌柏舟和他差不多的装束,都是一件衬衫轧在收紧的裤腰内,两条长腿綳得笔直。此时一条修长的手臂搭在额头上,另一条手臂直绷绷地撑在洗手台上。
“你助理电话多少?”白棠生问道,“我叫他过来接你。”
乌柏舟额头上滑下几滴汗液,露出一抹厌恶的表情:“就是他给我下的药。”
白棠生:“……”
难怪,上一次知道这件事的东西,他就在奇怪,乌柏舟在这个圈子里转了这么多年,就算他自视清高,不愿身染淤泥……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,怎么就突然中招了?
原来是千防万防,家贼难防。
而且这事过后,乌柏舟就和公司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