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掩盖着的惊惶,手更是本能地抓住了身边能握住的东西,极其用力。
他轻轻蹙眉,脸色微沉:“简直胡闹。”
白棠生酒喝的头有些晕,脸上却一脸轻松:“我不是没事?”
其实白棠生恐高这件事并不是秘密,他的百度资料上写的清清楚楚,只是他之前的知名度不高,也没人关注这件事。
贺泊显然是用心地研究了他的资料。
只是白棠生的恐高程度远没有资料上轻描淡写的“恐高”两个字那么简单。
准确的说,他是严重恐高,如果让他去玩蹦极,或者刺激点的高空项目,他大概会在半途心悸而亡。
恐高的人是很难对其他人在身体上建立起信任感的,能把自己的身体托付给别人,真的是极度难得。
今天是白棠生将自己托付给乌柏舟的第二次,上一次是那场“马戏”。
两人简单地洗漱一番,便爬上床,准备入睡。
乌柏舟躺下的时候,还顺便越过白棠生帮他掖了下被子,他刚准备收回身体的时候,白棠生转了个身,两人的嘴唇轻轻的擦过。
两人皆是一愣,对方的唇瓣对彼此来说都不算是陌生,但他们依旧在这一瞬间心头都是轻轻的悸动。
乌柏舟手撑在白棠生身侧,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