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份了,压得比较紧,乌柏舟不想在这个时候弄他,免得明天状态不行,杀青的时间又要延迟。
    他低头在白棠生的脖子上咬了一口,白棠生仰起头:“别留印子,明天的服装遮不到脖子。”
    “以后让齐琪给你找一些没什么感情的正剧拍。”这话自然是说着玩的,真要这样白棠生根本找不到几部能拍的戏。
    明知道乌柏舟说得玩的,白棠生还是忍不住顺着他的心意回答:“好。”
    他的乌老师这么好,他不想让乌老师又任何一点的不开心。
    乌柏舟又咬住白棠生的耳朵,用牙齿轻轻碾着,两具炙热的身体贴在一起,却没多少欲/念的味道,带着一点温情和慰贴,白棠生趴在乌柏舟的怀里沉沉睡去。
    说起来,他很久没做梦了,每一个乌柏舟在的夜晚,他都睡得无比安稳。
    第二天,乌柏舟照例跟着白棠生来到了剧组,刘导给他安排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角色,这个角色全剧加起来只出场了不到八分钟,但他却在最后关头给白棠生挡了一颗子弹。
    乌柏舟倒落在地,胸口都是鲜血的时候,白棠生听见了自己理智破灭的声音。
    这场戏不出意外地被导演叫了停,刘导走上前,乌柏舟在旁边他也不敢说什么重话,只是提点道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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