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加上故意伤人罪也不至于判这么久,应该是乌柏舟找人在其中做了什么。
    白棠生没有多问,这期间他有去医院看望过两次路桨,他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,笑着喊他“师哥”:“我终于摆脱他了。”
    其实那晚发生的事情对警察来说已经结了,但对白棠生来说还有很多疑惑,比如说路桨是怎么让骆飞吸食毒/品的,毒/品又是从哪来的?
    他问出了口,路桨淡淡笑了下,只回答了后面那个问题:“毒/品本来就是他自己购买的,警察在他的资金出入里翻出了证据,否则不会那么轻易地判定我就是受害者。”
    “那个毒/品本来是他让我想办法下给你的。”
    白棠生身上有些发冷:“那杯牛奶?”
    “那倒不是,那里面原本只是要加能让人发情的料而已……”路桨露出一个近乎纯真的笑容:“要更早一点,在师哥你的毕业典礼那天。”
    白棠生随即反应过来:“那支烟……”
    “是。”路桨沉默了会儿:“那天我是真的打算把烟递给你的,那段时间我太害怕了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……他比禽兽还不如……”
    那天的谈话无疾而终,白棠生从破碎的片段里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,路桨不知什么原因和骆飞认识了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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