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眸光对上薄夜寒的,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,雾蒙蒙的。
“我们走好不好,寒哥,我真的不舒服,你带我离开行么?”陆雪的声音中带着恳切,眼中满是期盼。
陶英可以困住她,但是寒哥同样可以带她走。
只要离开这里,任何事情她都可以解释。
什么虐待陆漫,什么对她不好,那么多年前的事情,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!
薄夜寒将她的期待看在眼里,眉心却几不可闻的拢起了几分。
到现在为止,他的脑海中记得最真切的,是徐风的那一句‘陆漫与佣人同住。’
他觉得自己是多想了,但又控制不住不想。
但薄夜寒自认可以保持足够的理智,于是他缓慢的拍了拍陆雪的手,在她欣喜的笑容中,转而看向徐风道:“你说说看。”
简短的四个字,陆雪顿时面白如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