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薄夜寒,脸上再次浮现出生人勿近的冷漠:“薄先生自重。”
薄夜寒没想到经历这一整晚,换来的居然是一句‘薄先生自重’,脸色顿时变得难看,他真的搞不懂,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,为什么能为他打开一次,不能打开第二次呢?
但是想到她这一晚上经历的,薄夜寒不忍心再跟她争执,来日方长......
“我走了,你早点洗洗睡。”薄夜寒丢下这句话后就径直离开了,留下陆漫一个人在原地发呆。
这个男人是吃错药了吗?陆漫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会这么好说话,说走就走了。
洗了个热水澡,陆漫又到溜溜房间,确定了兄妹二人都睡了,担心女儿半夜手疼了醒来找不到她,回到房间抱了床被子,到溜溜的床边打了个地铺。
翌日清晨。
叩叩——
一大清早,陆漫还在刷牙,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?
“我去开门。”冬瓜听见敲门的声音,小跑着跑去开门,脚上的袜子才穿了一只,另一只还抓在手上。
“早。”门外响起了男人带着点沙哑的磁性嗓音。
“爸爸,早上好。”冬瓜有模有样的跟着问好,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穿另外一只袜子。
“爸爸!”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