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还不知道两个人之间有这种矛盾呢!”
“谁说不是呢!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管家摇了摇头,道。
保姆也没有什么想法,只是叹气,“谁知道呢,现在的年轻人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,太容易发脾气。”
说完,管家又朝着薄夜寒和陆漫的房间分别看了一眼,就去忙自己的事了。
可惜,陆漫和薄夜寒那仅有一墙之隔的房间,却好像有无法逾越的鸿沟,中间再无连接。
……
眨眼到了周五,因为不用上班,团建集合的时间也比正常上班晚一些,陆漫就没有起的太早,稍微赖了下床,才起来收拾东西。
整理了整整一个皮箱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后,陆漫才下楼吃饭。
没有看见薄夜寒和两个孩子,她想应该是薄夜寒已经带他们去上学了。她到了下面餐桌吃了给她准备的饭之后就跟陶奶奶告别去了公司。
因为是团建,要带的东西比较多,有些人还是带了家属来的,所以大家基本都开了车,停在公司楼下一个公共停车场里面。
陆漫正找停车位的功夫,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车牌,然后她摘下墨镜,透过车窗看到了薄夜寒的座驾——那辆黑色宾利。
“他的车怎么在这里,不会是来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