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纯含糊的应着。
“不过人的心总是偏爱的,到现在我也不怪他,要怪就怪我自己,如果当初我能早一点知道,好好的规劝他,可能后面的这些事就都不会发生了。”
李纯在心中暗暗腹诽,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着呢!像宁时那样城府极深的人,但凡是想瞒着你,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。
“所以,出于人道主义,我应该去看看秦昊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去呢?”
洛落沉默良久,“因为总感觉没办法原谅他,也没办法原谅我自己。”
这听起来好像言情中的痴男怨女,恩恩怨怨纠结不清,像这么有深度的台词,或许她应该记录下来,然后伺机用在里。
“其实吧我觉得你也不用过于自责,像宁时那种人根本就不是你能左右的,你知道了不但没有好处反而还坏处一大堆。”她说着拍了拍茶几上的那张一直都没有收起来的法院传票,“你这人就是活得太认真,斤斤计较着那点公平,社会还缺你这点公平不公平吗?”
“人家宁时给你留了那么一大笔财产,你非得分给陆柏家人一份,剩下的你倒是自己留着花呀,竟然全都给捐出去了,这下好了,人心不足蛇吞象,人家陆柏的七大姑八大姨现在巴巴的要跟你打官司争遗产,你自己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