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终于解开了绳子,“没用的,原来住在这里的许多人都离开了,警察局也在城镇才有,而且那样会让我的丈夫受到危险,我相信阿历先生会说话算话的。”
洛落默了下,“所以这才是你刚刚不肯让我进来避雨的原因,对吗?”
维卡拉问她:“你一个女孩子,怎么会自己流落在这儿?”
洛落摇摇头,这件事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解释,好在维卡拉很善解人意,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。
“那他的脾气好吗?”洛落想起男人几次三番在她身上打转的眼神,有些不确定说道,“我是说,我们会有生命危险吗?”
维卡拉无奈的摇摇头,关于这个问题她也不知道。
前路茫茫,无心睡眠。
洛落独自站在地下室的窗边仰头观望,虽然只有一半的窗户,但外面的星空却很亮。
这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三个夜晚,她被关在这间小小的堆满了杂物的地下室里,只能通过这一半的窗户来区分黑夜与天明。
抬起手腕,她摸了摸上面红色的印记,那是之前她戴手链的地方,现在却化作一条淡红色的胎记,像极了伤口刚刚结痂后新生的嫩肉,与周围洁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她看着那道痕迹,不禁默默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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