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打烊了,明日赶早。”白泽站在门口送客。
“哎,怎么回事?我们这酒才喝一半呢!”有人叫嚣。
白泽依旧浅笑,淡定地立在门口,“不好意思,酒钱不收了!”
说是这么说,但这店里的客人到底都敬重白泽,纷纷起了身,临走还不忘将酒钱放到桌角。
待客人走的只剩下贺芸和白河,白泽伸手关了门,沉稳地走到贺芸对面坐下,“贺公子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以多欺少?”贺芸笑着问。
白泽直挺挺地坐着,不愠不恼地说:“邱晨不仁不义,贺公子绑他并没错,白某执意救他,损了贺公子的颜面,你要对付我,也是理所应当!”
贺芸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,更是坚定了自己内心的决定。
“你既知道邱晨不仁不义,为何还要执意救他?”
白泽面不改色,“邱家于我有过恩情,邱老爷找到了我,我不能袖手旁观。”
邱家有些钱财,但在金城,却算不上什么大户,所以即便是被贺芸扒光了挂在窗外,邱家也不敢当面找贺芸理论,这才找到了白泽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贺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继而坏笑,“那你坏了我的好事,又该如何补偿我?”
“贺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