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说的未必有用。”
“奴才说,奴才来说!”进宫连忙说,“此事奴才亲眼所见,由奴才上禀皇上自然是最合适的。”
翟瑾言点点头,站起身,“既如此,便有劳晋公公了,关外蛮子凶残,公公不会武功,还是留在关内安全,本王出关去了。”
“奴才恭送王爷!”晋公公连忙跪下相送。
踏出门外的翟瑾言带着嘴角的笑意,快速离开了西风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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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又不走了?”安君逸诧异地看向翟瑾言,一脸失落,“不是说好午后就走的吗?怎么又不走了呢?”
“有事。”翟瑾言只是平静地回了两个字,瞥了一眼他怀里的包袱,“去把东西放下吧,我们还要在关外待上一段时间。”
安君逸委屈地盯着翟瑾言看了一会儿,最后也只能悻悻地抱着包袱离开。
翟瑾言等他走后才挪步走到贺芸面前坐下,贺芸识趣地给他也倒了一杯热茶。
“没话问我?”翟瑾言盯着面前的茶问。
贺芸摇头,“不问,王爷没按我说的做便是不赞同我的方法,我本来就是提个意见而已,至于您采不采纳,那是您的事。”
“但你生气了。”翟瑾言轻声说。
贺芸抬眸,“您如何看出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