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大皇子静静站着,不敢搭言,从小到大,这位皇叔虽然只比他长几岁,但一直都叫他害怕。
翟瑾言眯眼将目光从大皇子身上收回,扭头看向皇上,“皇兄,臣弟以为王家之事,罪不至死,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而且此事乃允洲查出,若不严惩,允洲在朝中难以再立威信!”
大皇子警惕地看了一眼翟瑾言,恨不得立刻跪趴到皇上跟前去。
皇上身体刚刚康复,正在一点点将散出去的权势收回,这个时候,怎么会容忍别人在他面前提朝中威信二字,翟瑾言此番话表明是向皇上举荐自己,实则是要在皇上跟前捧杀自己啊。
“怎么?允洲近日在朝中威信很高?”皇上瞥眼看向大皇子。
大皇子后勃颈上起了一层细汗,却又不敢跪地告罪,若是认了,便坐实了自己的非分之想,可若不认,皇上又怎么会轻易相信自己呢?
大皇子偷瞥了一眼翟瑾言,大抵是想跟他有个眼神交流,好将此事大事化小,却不想,翟瑾言在这关键时刻竟低头喝茶去了,全然一副不管不问的样子。
大皇子乖乖低头,低声道:“儿臣无能,朝事上无法替父王分忧,侥幸发现王洪涛私自酿酒之事,如此鼠辈,必定是人人喊打,故此朝臣才会附议儿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