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是我,我们都扮着面具上的那个人,所以称之为入戏。”贺芸说着抬手指了指另一边的门,“一会儿我们将面具还回来的时候走那边出,那道门叫‘醒’,去了面具,你谁也不是,只能做自己。”
“那你想演什么戏?”翟谨言收回目光,侧头看向身旁的人。
贺芸抿嘴想了下,抬头看向四周墙上挂的各色面具。
有大有小,有人有动物,有可爱乖巧的样子,也有凶神恶煞的模样,还有不少精致的半脸面具。
“这个吧!”贺芸踮脚取下一张金色的半脸面具,直接走过去给翟谨言戴上,“金色贵气,配你,而且这个面具小,不至于完全遮挡你的英气!”
贺芸说话间帮翟谨言戴好了面具,后退一步,左右侧头将翟谨言打量了一遍,满意地点点头,“风华不减!”
翟谨言没有理会贺芸的夸赞,而是上前两步,贴着贺芸取下她身后的一个银色面具递给贺芸,“那你戴这个可好?”
贺芸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面具,顿时红了脸。
女子的面具自然比男子的小,所以男子的面具都挂在左墙,女子的在右墙,然而翟谨言取的这个,与他脸上戴的正是情侣款。
一金一银,各在眼角处有一朵红梅,外人一看就知道这二人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