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翟瑾言纳闷地扫了一眼贺芸,又看看国公夫人,心里纳闷:不是说觉得夫人亲近吗?怎么见了夫人跟见了学堂里的先生似的,这般乖巧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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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王夜半让宗亲姑娘们跪地祈福的事并未宣传开,只有少数宗亲府人知道,而这部分里,又只有更少的一部分知道战王为什么这么做。
文博侯府也是第二日才得了消息,并且知道了事情原委。
文博侯夫人顿时忧心忡忡,拍着椅子连连懊悔,“咱们府上难得请动战王府上的人,这第一回来就让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我这心里实在难安!”
“娘,王妃人好,兴许不会怪罪呢。”傅青儿在一旁劝慰,“女儿也不明白,那几位姐姐平日里好奇归好奇,何故在背后如此中伤王妃呢?”
傅青儿对贺芸的印象极好,这个时候难免也未贺芸打抱不平,“王爷连夜罚了那些人,倒也没派人到咱们府上,可见王爷、王妃并非不讲道理,没打算让咱们府上连坐。”
“这可是万幸啊!”文博侯夫人抬手合十朝天拜了拜,“昨日水榭门口那一出,我心里便不痛快,那些人也太不谨慎了,即便是心里有话,也该注意些,偏偏叫王妃听了墙角,也不知道那些人都说了些什么,当时瞧着王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