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直飞出,打在议论正欢的二人身边,飞镖直接插进了二人身后的墙上,将说话的二人吓得目瞪口呆。
“再多嘴,我让你定在这墙上!”贺芸冷声说,“这宅子是我爹的,我爹想拿来干嘛就干嘛,你们有什么资格议论!”
平常百姓,说说贺远归这样的商人还行,面对贺芸,倒是不敢多一嘴,顿时,周边围观的人全部禁言。方才还在呼叫的孩子们也因为这一闹,停了下来。
贺志勋给身旁人递了一个眼神,那人立马站出来,“远归,这宅子早就在族谱上写了是贺家宗族学堂,你无权将它拿作他用!”
“我无权?”贺远归反问,“宅子是我的,我为何不能拿作他用!”
“那你叫贺家这些晚辈怎样!”宗亲大怒,回身一招手,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的一群孩子。
“他们,与我何干?”贺远归道,“我眼里的贺家,不过是一块被白蚁蛀空的朽木罢了,我早就不在乎了。”
“你想与宗亲为敌?”贺志勋厉声质问,周边围观的群众也紧张起来。
宗亲礼制是大道,一个人若是背叛宗族,自然是十恶不赦之人,要被世人唾弃,故此众人万分紧张,等着看贺远归如何回答。
“是又如何?”贺远归倒是一点都惧,甚至还稍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