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名很爱我,就算知道我说了谎也没拆穿我。婚后六年,我们仍旧如热恋一般,情感稳定且热烈。”语气间,尽是得意洋洋。
记忆之中,男子温润如初,连眼神都没有半分变化,可惜却已是别人的丈夫,温柔与爱都只能给另外的人。
想到这里,裴欣攸酸涩不已。
不,她不能被郑寺雅打败,她得坚强。从她手里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。
想着,她眼神坚毅了,因酸涩而扭曲的面容也恢复淡然。她浅浅说:“这些,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你们是夫妻,恩爱是正常的。明天我会准时道到的。”说完,她挂了电话。
背靠着墙,脑海回荡着两人走过的点点滴滴,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静静流淌。
记忆中的人儿扬着一张俊脸,指着遥远的北极星,在她耳边轻轻呢喃:“等我们结婚的时候,我要它当见证人。”
可如今,物是人非。
裴欣攸到裴家新宅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。所有人都在客厅中等着她。
除了爸爸以外,都是令人厌恶的嘴脸。
她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来,在裴政君一米开外站定,柔柔地叫:“爸爸。”
裴政君一拐杖打在她脚上,冷斥:“逆女,跪下!”
裴欣攸诧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