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过?今天,我算是见识到了,世界上没有最犯贱,只有更犯贱!”
一字一顿,掷地有声,敲击在郑寺雅的心上。
“你说什么!”郑寺雅拔尖声音,脸更是扭曲得可怕。
“你给我记住了,我裴欣攸此生和你势不两立,你从我手中夺走的东西,我会一件一件的夺回来,并让你付出该有的代价!”冷声说完,她扶起沈韵笙,打车去医院。
接到裴政君电话时,裴欣攸正在给沈韵笙领药,周围嘈杂。
眼看着上面闪烁着熟悉的号码,她却不知道该接还是不接了。
闪烁的光停了,她将手机揣回了兜里,专心地看着前方。
刚放回去,手机又响了。
思忖了下,她接起了电话。
“爸爸。”
“欣攸,别在外面流浪了,回家来吧。”
裴欣攸低下头,犹豫不决。
六年前爸爸将她赶出来,她就没有想过回去。现如今回去一定得面对郑寺雅的挑衅陷害和郑如蓝的棉里针。那种生活一定很累。
“你让我考虑下吧。”说完,她挂了电话。
拿了药回到病房,见打着吊针的沈韵笙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,顿时脸红了。
她低着头快步走过来,交代了一下药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