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膝盖。
毕竟跪天跪地跪父母,哪里有向别人下跪的道理。
不得不说,为了演这个戏,陆白雪也是拼了。
在洗手间门口看到这一切的陆云臻不由得睁大眼睛,“裴欣攸你在做什么。她还是孩子,还是个有病的孩子,你怎么能这般残忍的对待她?”
怒吼声响起,裴欣攸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发怒的男人,微微笑了笑。
她知道,这时候说什么都于事无补。
人,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,更何况是陆白雪表演那么精彩,那么真切呢?
“我只解释一句,我是无辜的,这这一切都是她在自导自演。”相信与否,那都和她没关系。
反正她也没想和他有过多的交际。
“呵呵呵,荒谬。白雪很爱惜自己的身体,绝对不容许它受一点点的伤。就算是蚊子叮的小小疤痕她也会细心的护理几天,又怎么会给自己那么狠的一巴掌?”
陆云臻冷笑:“以前我觉得你这个人还挺不错的,可到了现在,我才真正的看清你,你根本就不值得别人去珍惜,去守护。走到如今这地步,全是你自作孽。”冷冷的说完,他打横抱起陆白雪快步离开。
中途不忘关心一下她的伤怎么样了。
裴欣攸麻木的转身看着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