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皱眉,怒气更甚:“好啊,好啊,真的是太好了,都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结婚了。离婚,离婚,马上离婚!”
裴欣攸笑了,笑得戏谑。
“你还是我的爸爸吗?”她问,话语没有起伏。
“国外六年孤独的生活,你没有关心过一句,没有寄来一分的生活费。我苦,寂寞,压抑,疼痛。那段痛苦不堪的日子你从未出现,又为何到了现在来质问我,你怎么和韵笙结婚了。”
记忆的痛,往往伴随着想起,席卷整颗心。
裴欣攸不怎么想回忆那些痛苦。
只是那些事已经放在了心上,如何能不想起,如何能不痛苦。
“说白了,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管我。我和谁结婚那是我的事情吗,疼痛与快乐我知道就好了,你又何必来干涉?”
他的干涉不会让她觉得温暖,仅仅是觉得好笑而已,万分的好笑。
“裴欣攸,你……”
“在你的眼中我真的不是个好孩子,现在的出现也仅仅是为了裴氏。本就是互惠共赢的场面,又为何要多增添烦恼呢?”
她的话,一字一句都印在裴政君的心上。
胸口堆积了很多的感觉,说不清是快乐还是忧伤。
“时光匆匆,不停的流转,谁能说,谁能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