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往外走。
裴欣攸表示无所谓,还有点不屑。
呵呵呵,除了告状还会做什么?倘若自己有能力的话,又怎么会走到这种境地呢?
说来说去都是自己没能力。
既然没能力,就不应该怪别人。
只是这些话呢,她自己知道就好了。
她喜欢告状的话就去吧,她无所谓的。
那个阴冷的家,在或者不在,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差别。
没了家,她会活的更加惬意的。
杜择名见状,赶紧去追。
变了,变了,一切都变了。
以为能控制住局面,可到了现在他才开始明白,一切都不会在计划之中的。
改变的,怎么都会改变的。
存在的,也怎么都会存在的。
杜择名的步伐比郑寺雅大,没跑几步就追到了。
“别想太多,欣攸就这性子。”
什么叫做就这性子?
郑寺雅更委屈,更愤怒,“杜择名,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在一起。既然心是向着裴欣攸的,又为何要追出来?”
泪水沾湿面庞,她哭着,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。
杜择名默默的低下了头。
该怎么说呢?
对于她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