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,不服气地的反问,“该做的哪里没做?”
沈韵笙冷笑,眸光瞬间阴冷无比,低气压瞬间将他们掩盖,“见过不要脸的,还真没见过这等不要脸的。”
沈天成咬牙道:“我哪里不要脸?”
沈韵笙回答得从善如流:“你哪里都不要脸。”
他之所以还承认他这个父亲就是因为那区区的血缘关系。若他真的够无情的话,完全可以不用在乎这层关系的。
“爸爸,我劝你还是不要自讨苦吃了。”沈韵笙微微笑,俊眸却无半点笑意,“你若能安分守己,我可以当这一切都没发生。”
倘若,你不能安分的话,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。
他沈韵笙从来都不是没能力的人,只是他顾及了很多,很多。
“韵笙,他毕竟是爸爸,我们这么做是否有些过分了?”裴欣攸当着沈天成的面问。
沈韵笙走到她身边,揽住她的肩膀,矮头在她肩膀蹭了蹭。
说这么多有何意义?爸爸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他不清楚?
若一味的纵容,谁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。
“欣攸,你在我身边只需要做你想做的事情。”他闻着她身上温暖得气息,咧开璀璨的笑容笑得美好。
“可是……”
裴欣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