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只是满满的痛苦。
“你这又是何必呢？”郑寺雅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，轻笑着转开话题，“我和你怎么说也是有点关系的，你这么逼迫我真的好吗？”
杜择名冷笑，“你我之间还有什么？”
他们之间，什么都没有，有的不过是互相折磨而已。
“是啊，没有什么，是我想多了，想错了。”说到此处，郑寺雅笑了。
泪水却挂在脸上，有一种特别的美感。
“我曾经以为自己是对的，可是，到了现在我才明白，我是真的错了。”
错了就错了吧。
无所谓了。
但是，她绝对不会轻易离开裴氏的，怎么都不可能！
“除了离开裴氏，你要我怎么补偿都可以。”事情败露，她却还是不甘心。
把能够抓住的都抓住吧。
“呵呵呵，补偿？你觉得我杜择名没有什么？”杜择名轻笑着上前，在她面前停下，眉目阴冷。
“郑寺雅，你到底要不要脸。”
怎么会不要脸呢？只是，这个和她想要的有什么关系？
“这是我的事情，和你没多大的关系吧。”郑寺雅微笑着抬起头，“你不愿意我管你的事情，我不管，我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来管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