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，她是很想要人帮忙，但是她不会去威胁。
固然，这么做没有半点的意义，可她还是选择了坚持。
“嗯，事情有了变化，而且是朝着我最不想要走的地方前进了。”
大概这才是她想着要去改变的原意吧。
郑寺雅无奈地摇头笑了笑。
人，总是这样的，在事情还没有走到无法挽回的时候总还是抱着一点点的希望，等到了最后，什么都没有了，才反应过来，自己究竟是做错了多少。
“其实我不想的，我从来都不想的，可是，为什么就不愿意呢？”小芳无奈地笑着，即便是隔着电话郑寺雅也能体会到她的心痛和心冷。
这种感觉自己之前就经历过了，又怎么会不明白呢？
只是，明白并没有太多的意义，事情都已经发生了，除了努力地朝着前方走，并不能做什么。
“我知道你的难过，也明白你的无奈，只是你觉得，都已经走到了现在了，妥协还有什么意义？”
她不是没有妥协过啊，不过妥协只是让别人得寸进尺而已。
“哎，以前我是真的还有希望的，认为这世界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，只是，到了现在我才明白，彻彻底底的明白，原来一切的一切是很糟糕的。”
是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