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的时候,我的伞才坏。”
“药吃了么?”
“吃了吃了,今天鼻子也不塞了,倍儿精神。”
俩人下到了一楼,雨水积了薄薄一层,宿管在楼梯口铺了厚厚几层报纸,又垫了几块木板做走道,尚楚踩着木板往外走,嘴里喋喋不休地说:“你们这群北方土包子就是没见过世面,这么点小雨就怕了,想我在新阳的时候,我靠那可是百年一遇的大台风啊,我一个人顶在前头,那气势简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,什么洪水猛兽见了我都吓跑了......”
白艾泽跟在后头听他吹牛,大巴车就停在宿舍楼门口,带队教官见到他就吹了声哨:“上车,赶紧,出发了!”
“走了啊。”尚楚回头对白艾泽说。
“嗯,”白艾泽点头,“上去吧。”
“你就没什么要嘱咐嘱咐的?”尚楚问。
白艾泽想了想,才说:“没有。”
尚楚已经是大人了,是成熟且优秀的预备警员,他知道尚楚能做好,不用什么嘱咐。
“行,”尚楚似乎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笑着朝他摇了摇手,“那你好好做汇报,我也不嘱咐了。”
“磨磨唧唧什么!”教官站在车门边大声催促,“赶紧上车!”
“我去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