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,”尚楚舔了舔嘴唇,“梦到我们十**岁的时候,在青训营那会儿,还有后来考上首警。”
白艾泽嗓音低沉,像一把音质上等的大提琴:“阿楚都梦到什么了?”
“都梦见了,”尚楚眨了眨眼,“所有所有,全都梦到了,就好像......好像经历了时空穿梭,把以前又过了一遍,你还是你,我还是我,阿尧也还是阿尧,还有很多很多人,都是我们真的遇见过的人。”
他话说的颠三倒四,但白艾泽对尚楚一向有用不完的耐心,沉声问:“嗯,有什么不一样的吗?”
“好像有,也好像没有,”尚楚想了想说,“我有点儿搞不清楚了,突然又不记得梦到了什么。”
“不记得就不想了,再睡会儿好不好?不然上了班又犯困。”
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尚楚额头,冒头的青色胡茬蹭得尚楚发痒,尚楚推了他一把,埋怨说:“你不刮胡子。”
“起床了刮,”白艾泽重新把他捞进怀里,“我陪你再睡一觉,乖。”
他怀里温度正正好,暖烘烘的,味道也很好闻,尚楚被白艾泽抱着,觉得浑身的细胞都打开了,困意终于再次袭来,眼皮变得很重——
“汪汪汪!嗷嗷——”
楚楚又扯嗓